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底都透着情|谷欠,任由邢亖的手一路从腰侧向下滑去。
他的睡裤被邢亖脱掉扔在地上。
邢亖一路从喉结吻到了嘴巴。
整个过程持续的很漫长,邢亖没有让他很快的释放出来,而是缓慢的,缓慢的,让谢桉和到达木及|乐后,进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邢亖没有要他,与其对着一个病号**,他宁愿等谢桉和彻底好了之后一次把人搞废。
让他连求饶的理由都找不到。
谢桉和躺在邢亖身边,享受贤者时间,好一会儿才问,“有烟吗?”
邢亖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主要是谢桉和身上,挡住他腹部的纱布。
“你现在就要抽烟,那等你好了怎么办?”
“嗯?”
谢桉和没听懂他什么意思扭头看他,邢亖喉头微动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抽烟,我也不喜欢闻二手烟,戒了。”
他说“戒了”不是说他自己戒了所以不抽也不喜欢闻,他是让谢桉和戒烟。
语气里没有商量的意思。
谢桉和“哦”了一声,没有答应也没拒绝。
他抽烟十多年,邢亖一下让他戒,对他来说有点难。
这事也不急于一时,邢亖只是知会他一声,告诉他自己不抽烟,以后就算真的忍不住要抽,也不准在他脸前。
他看着谢桉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做了什么梦?”
邢亖又提起这事,谢桉和脸上挂不住遂不打算搭理此人。
邢亖见状笑笑,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用手捏他的耳垂,“是不是梦见我了?”
他很喜欢捏谢桉和的耳垂。
刚在一起的时候,这人还收敛点,不怎么下手,后来老夫老妻了,邢亖这个特殊癖好就显现了。
而且邢亖尤其喜欢捏谢桉和的耳洞,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邢亖还有这个习惯。
只是谢桉和不知道邢亖是只对他这样,还是对别人也如此。
听到邢亖的话,谢桉和顿了顿,他知道说实话可能会显得有意为之,但此时此刻他就想说实话。
“嗯,梦见你了。”
邢亖捏他耳垂的手瞬间僵了。
“我梦到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邢亖完全定住,房间里弥漫着某种味道,有他的,也有谢桉和的。
他们第一次上床是……哦,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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