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怎么来了?”关彧放下手机托着下巴问道。
关雅走过来,她上身穿了一件藏青色透光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铅笔裤,脚踩一双运动鞋,左肩上背着一个棕色的方块包。她从包里拿出两个信封,找到关彧的那一个递给他,“我大提琴演奏会的门票,爸爸的已经在家里给过了,这是你的。”
关彧打开看了一眼,满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得意感,就差老泪纵横。
关雅可不想看他掉眼泪,及时止损道,“对了,邢亖今天怎么没来公司?我刚去找他他秘书说请假了没来。”
关彧不高兴了,“哦,我是你亲哥你不先来找我先去找他,我不管,我吃醋了。”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要是告诉你我来之前先去二哥家给他送了一趟才过来的,你是不是要气死了。”关雅同款托下巴道。
“这么说我在你送门票的排行里……排最后???”关彧感到不可思议。
关雅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道,“理论上……是这样。”
关彧彻底不高兴了,他这一早上打电话打电话没人接,找兄弟兄弟不上班,现在连妹妹都让他堵心,关彧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关雅看着他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好啦,逗你的,我一会儿才去找二哥呢,那邢亖的就拜托你转交咯。”
·
关雅走后,关彧才想起来给邢亖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关彧急不可耐,“喂,邢四一你干嘛呢?!是不是跟哪个野鸳鸯戏水呢。”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浴室,“额,并没有野鸳鸯在戏水……”
不过的确在浴室也是真的。
关彧一愣,这声音不是邢亖啊,“你是——”
没等谢桉和回话,手机就被邢亖接了过去,邢亖匆匆的问了关彧什么事,在得知对方并没有什么事后,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的关彧:“……”
嗯???!!!!!
邢亖拿了一张超大的黑色浴巾把谢桉和裹了起来,谢桉和的冷白皮被黑色衬托的更加明显,充满了一种耐人寻味的视觉冲击。
他脖颈后面的纹身若隐若现。
白色的纹身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邢亖扫了一眼没说什么,将他打横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谢桉和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的浑身透着一种美好的粉,任由邢亖打开被子把自己塞了进去。
卧室里还弥漫着某种味道,被套和床单都被换过了,换成了浅灰色。
谢桉和耳根泛红,反倒是邢亖一脸淡然。
这事真不是他的错,他原本都准备上班了,但……
……
两个小时前,邢亖挂了祁雾的电话,推开门朝着主卧室走去。
明明他才是主人,但某人鸠占鹊巢还浑然不自知,邢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邢亖推门进去,谢桉和还睡着,他想了想还是得跟谢桉和交代几句,于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脖子。
谢桉和睡的正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脸颊呈现一种好看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