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外,余恒逸给三两喂了饭,看着她浑身脏兮兮的,全无姑娘家的样子,尤其是方才杨建安与他说,三两最后救了沈如年,心底就对她有了些许怜悯。
“你们为何要绑架如年?”
“自然是为了钱。”
“如果只是想要钱,可以有很多别的方式,为何要选择一条错误的路呢。”
三两觉得这对兄妹真是有意思,连劝人的话都相同,想起她当年刚到北赵时的情景,忍不住的冷笑。
“同样都是赚钱活着,有不劳所获又快捷的途径,我为何要花费气力。”
“你说的有理。”
三两还以为他这样看着迂腐的读书人,肯定会长篇大论之乎者也的教育她,没想到他会说她有道理,一时忘了怎么笑话他。
余恒逸顿了顿继续道:“让自己活得更自在,确实对你来言是最重要的,但这不该是以他人受到伤害为前提,而且这么危险的事情,早晚都会有失足的时候,你又可曾想过以后。”
她从小就是父兄口中最聪慧最有能力的孩子,她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她也听说很多自以为是之人所谓的说教,但没有一个听得进去的。
她来到北赵就是为了放肆一搏,不计成败。
可没人从这个角度与她说过,伤害他人,被抓?这些与她何干。
“你还年幼,与我妹妹差不多大呢,现在回头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