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讷的愣住,顿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外头那些很吵的老头已经走了吗?他们怎么可以在这里咬嘴巴……
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赵渊的唇分明是冰冷的,可他的吻却炙热滚烫,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挤开齿贝,缠上了她的舌尖。
沈如年一退再退,整个人又缩回到了御案下面,后背抵在坚硬冰冷的木板之上,而赵渊也跟着她追到了御案下面。
气息交缠,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昏暗狭小的环境让她更加的依赖眼前人,一双手无措的抓着他的衣襟。
赵渊怕她会被磕着难受,还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的退缩就又紧紧的往自己的怀里带,直亲的她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过了不知多久,赵渊才伏在她的颈间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沈如年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会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凌乱,外衫不知何时落在了旁边,前襟大开雪白娇嫩的肌肤被赵渊摩挲的发红发疼。
“疼,陛下你不是属虎的吗,怎么能像小狗一样咬人呀。”
赵渊听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根本不与她计较,蒙着头在她颈间闷笑,怪谁?自然是怪她,总是随意的撩拨他,才会让他忍不住的在这种地方吻她。
好在大臣们都退出去了,不然他可得从暴君变成昏君了。
沉溺美色荒诞无度。
但仔细的想想,若真是沉溺沈如年的美色,他也并不介意……
“陛下,下回不能这样了。”沈如年靠在赵渊的怀里,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