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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肚子喝着闷酒,冷眼旁观隔壁桌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沈德楠,眸子里闪过一丝的阴戾。

只要他一日未真正的离京,就还有机会,也正好让他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身边围着的都是群什么东西。

与越王的冷清完全不同的沈德楠也在接受煎熬,他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原本只是那位朱大人倒也还好。

宴席过半的时候陛下赏了他一杯酒,这简直就是无上的殊荣啊,瞧瞧这整晚陛下除了越王和国师还给过谁一个眼神吗?

这足以见得如妃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这根大腿必须要抱紧。

对于这样的赏赐沈德楠都快哭了,这哪里是对他好,分明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他给不了承诺解决不了这些大人们的所交托的请求,以后岂不是要被他们五马分尸。

尤其是陛下离席的时候路过他们的席桌,沈德楠就算是低着头也感觉到陛下在他跟前停顿了一下。

好似在和他说些什么的样子,可实际上连个屁都没有放!

果不其然,等到陛下一走,不仅是同席的就连隔壁席的人都围了过来,沈德楠现在是有苦难言只能不停地喝酒,陛下一定是对他有不满,可他该怎么做才能抚平陛下的不满呢?

赵渊一路出了太和殿却没有往养心殿走,给常福使了个眼色让他和跟随的人都退到身后几米外,只剩他和沈如年才带着她去了御花园。

沈如年入宫一个多月了,但除了追猫那一次从没离开过赵渊身边,对着气派万千的皇宫充满了好奇心。

“陛下,我们要去哪里看花灯呀?”

“老实跟着,哪来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