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脑袋疼,“我没受伤。”
“可是流血了。”坐着的男人起身,在山黛身旁站定,他声音不急不缓,陈述这个事实。
捂住自己的屁股墩,她连忙解释,“我这是来月事了,流血很正常!”
男人更是疑惑,所说的污秽之物就是血?
“为什么?”他神色认真。
“生来就是如此,你别再问了。”理论知识她懂,但解释清楚,她确实做不到,就凭祁衍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她开了头不好收尾。
“生来就是如此……”祁衍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不疼吗?”
“不疼。”山黛连连摇头。
他没再问了。
成功糊弄过去,山黛找个地方换好衣裳回来,坐下还没多久,祁衍的一句话就让她宛若被雷劈中,差点原地起跳。
“你……你说什么?”她以为自己的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祁衍语气温和,眼眸不闪不避,“我说,能否让我看看?”
“看什么?”她面露惊恐,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见她这么激动,祁衍弯唇,声音清越,宛若清风拂过柳梢,慰藉人心,可谁也想不到,这样清雅的人,会说着这么赤·裸的话。
“我说,能否让我看看。”
这语气,这神情不像开玩笑,满眼想要探索的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