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非妙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景龙大概不会是她的良人,她之前也说过,像景龙这样的人,玩玩可以,但结婚……
他确实不适合。
他也不是那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能收心的男人。
田非妙道:“嫂子不用担心,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余征那边,你帮我推拖两日。”
苏微道:“我一会儿去找余征说,你处理好你的事情。”
田非妙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挂断电话,打给景龙。
景龙就在等着她的电话呢,但看着来电显示,他却又不接了,老神在在地听着铃声断了又响,响了又断,直到沉寂无声,他松下二郎腿,把手机按了关机键,然后回了景府。
田非妙没能打通景龙的电话,再打,显示关机,这回轮到她气的想甩手机了,可她没甩,她手机可是花了一万多买的,为什么要甩?
打不通景龙的电话,她就打苏舒的,问苏舒景龙有没有去夜府,苏舒说没有,又问她怎么了?田非妙说没事儿,就又找别人打听。
结果,谁都不知道景龙在哪儿。
田非妙就去景龙经常出没的地方找他,但哪里都没他的人,找了一下午,终于在六点多钟的时候接到了苏舒的电话,说景龙回了老宅景府。
田非妙就又打车去景府。
景府很大,宅子底蕴深厚,虽跟夜府没法比,却远比田家要富贵的多,别墅前连个铁门都没有,就是一幢高大的红钟楼,红钟楼下面有门,是漆黑的木门,没有安门铃,只有两个门环。
田非妙上前拍门环,不一会儿有人拉开了门,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理着平头打量着她,稍顷,他问:“请问你是?”
田非妙道:“我姓田,叫非妙,来找景二爷。”
那人一听她要找的人是自家少爷,神色微微一变,打量的视线顷刻间就转变成了抵制和嫌弃,这年头,姑娘家的是不是都这么不矜持?在外面玩玩就算了,还非得上门找难堪,他家少爷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那人面无表情道:“等着。”
他关了门,却压根不向景龙汇报,因为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每一个都去向少爷汇报,少爷的耳根能清静吗?
少爷平时是极少回来的,一旦回来,就绝计不会再理外面的莺莺燕燕了。
景龙关了手机,田非妙想联系他又联系不上,等那个人又一直等不出来,田非妙也不等了,埋着一肚子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晚上没去酒吧,自也没赴余征的约。
景龙等了一下午,不见田非妙来找他,他坐在舒服的阳光房里,捏着手机,几度想开机,却最终没开,最后把手机一撂,去陪父母吃饭。
吃饭的途中,他很心不在焉。
景妈问他:“饭菜不合胃口?”
景龙说:“不是。”
景妈道:“看你很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