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看,“您伴侣的身体状况尚可,吃些热食即可,反而是您,请过来给我看一下。”
简兰意坦然上去。
医生伸向她的腺体。
简兰意拍开了医生的手,假装不满道,“我是落水,你碰我腺体干什么?!”无论是alha还是oga的腺体,都是不允许人随意触碰的。
医生抬了抬眼镜,他眼下有一颗泪痣,说:“看您的信息素还在逸散,您用过抑制剂了吗?”
简兰意:“哦……我用过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起效果。”
医生深吸了一口,眼镜遮着他痴迷的眼睛,他望了一眼简兰意,又慢慢道,“看您信息素香气应该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再多打一只抑制剂吧。”
随即旋身出去了。
简兰意被他搞得有点懵,自己又打了一针抑制剂。
贾章希掀开被子紧张地坐起来,“他没有发现吧。”
“应该没有。”简兰意也坐了下来。
她打开邀请函,发现在晚上8点时候,有假面舞会,舞会之后是拍卖会。她跟贾章希说了,贾章希从床下跳了下来,他紧张地捏起绣花针和裙子,准备现缝礼服。
正在贾章希纠结把礼服改成银色闪闪鱼尾裙,还是端正典雅蓬蓬裙时,简兰意按住了他,“你没发现卡罗尔他们留下了箱子吗?”
卡罗尔他们把劳伦斯的箱子也顺了过来。
贾章希打开一看,已经有两套西服和三套女式礼服,发现女式礼服跟他刚刚构想的有差距,还失望地看了一眼简兰意。
简兰意:?
她不知道贾章希在刚刚给他自己想了两套礼服。如果知道了那两套礼服裙的样式,在震惊之余,应该会委婉地告诉他,穿起来似乎有些不大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