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长年纪也不算大,估摸三十左右,这个年纪有个快成年的儿子的可能不大。
大概是受害人哥哥或者小舅舅之类的,看起来还挺暴躁。
郁月生让开了突袭:“……”
冷着脸把纸团捡起来,丢掉。
“你特么什么意思。”齐倦站起来,推了那人一把,“能来都给你脸了。”
对方踉跄几步,扯扯衣领:“你你你怎么还动手。”
门外的狱警拿棍子敲了敲铁门。
“安静!”
齐倦嗤笑一下学着对方说话,将声音压低了,但却清清楚楚:“被打的那个要死的呢?”
对方白了他一眼:“滚。”
齐倦心里也明白,估计是还在医院,他就是故意问的。
郁月生直接开口:“医药费多少?”
池隐插嘴:“谁要你说话,别出钱。我特么不需要你们给我减刑。”
齐倦直接拍了他的头一下。
“我侄子差点命都没了哎。”对方倒是在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去医院见他的时候衣服上都是血。”
池隐肤色白净,毫发无伤,笑嘻嘻说:“那也是他先动手的。怪我咯?”
齐倦看了看他:“……”
在他的印象里,池隐是很少会跟人动手的,问就是怂,平时也就只敢在那会对他百依百顺的齐倦面前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