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看了一眼站到外面去看情况的王启。

“刚才我不确定，但是顾简既然跟出去看热闹了，那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钱进要没了。”

张谦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呢。”

程渺指尖点了点桌子，“你们还记得我说的，影子和人相生相伴，虽然影子对原主也有恨意，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毁灭原主……你觉得影子会怎么做？”

“可是，那个豆豆……”陶蕾弱弱地问道，那个人估计之前因他而死的不会只有赵志和孙振。

程渺点点头，“所以他攻击的都是影子，攻击影子人肯定会死。但是攻击人的话，影子不一定会马上消亡。”

看钱进的样子，应该是想拎着刀切瓜一样砍人，如果是那样……

“那……那程小姐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好歹是条命。”陶蕾有些不忍，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程渺。

“之前你怎么没这么好心？而且要提醒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大家都是老玩家了，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主意线索都是别人想的，好人你提出来做，你把别人当傻子啊。”

阿遥看上去文文静静，一张口呛得陶蕾说不出话。

“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陶蕾没好意思说话了，实际上她也觉得npc不是人，钱进自己去的时候她还暗自开心了，问题又解决了，自己也没沾血。

刚才说要不要提醒钱进也是一样，她不是真想自己去提醒，只是钱进还有个队友，她乐得做个好人。

程渺淡淡地看着站在食堂外面的王启，“钱进的办法如果有问题一会就能发现，要救他，也应该是他队友思考的事。”

不过程渺认为，王启不会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