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经商场超市抢不到水的有钱人,就花大价钱从水贩子手里购水,囤积起来以防万一。
毛春英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但她脑子并不钝,在知道元幼杉有纯净水门路后,咬咬牙大着胆子联系了临市的娘家。
给自家留了一点水,剩下的寄给了娘家,经过包装后能卖到几十元一袋,净赚几大百,可比这些菌子干货值钱多了。
殊不知对于元幼杉来说,水容易弄,但这些吃的东西却难弄,在超市里就算能买到差不多的速食,也都是工厂加工的,没有这些土生土长的野味吃起来香。
他们这也算互利互惠,两方都高兴。
毛春英帮忙把东西搬到楼上的屋里后,外头的骂声逐渐淡了下来,也不知那些抗争取水的外来人有没有‘斗争’成功。
一天之后,两辆小货车哼哧哼哧从临市开了过来,开车来的人是毛春英和哥哥和侄子。
房家的邻居们看到车厢打开后是两大车捆起来的木柴麦秸,还有小半车棉花包,议论纷纷。
“春英大姐,大热天的你们弄这些烧火东西做啥?”
“别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吧?”
毛春英打着马虎眼,笑呵呵道:“家里生意厂上的事儿,咱也不太清楚。”
见她不愿意说,几个邻居回了屋。
“还不知道弄了些啥东西回来呢,咱不稀罕!”
这一趟来回,毛家人如愿以偿换到了两大箱封好的水包,这几乎是元幼杉这段时间贮存的所有水包。
不多时大坝村的人就看到,住在房家那个古怪的城里姑娘,开着卡车哄哄隆出去。
谁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把东西运到了什么地方,来回两次后车厢里头满满当当的东西反正是都空了。
毛春英的哥哥侄子本来还想套点话,毕竟这些水包的水质极佳,他们卖出去的那点都被炒疯了,天天有人托人来问还有没有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