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心思不能展露得太明白,不然显得自己不够镇定,还会引得某个本来就恶劣的人更加恶劣。
凌寒凇咳嗽了两声,刚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大力,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就被扑倒在地上,眼前明晃晃的景色也因为上方的阴影而变得暗了一些。
白子潇伸出手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凌寒凇眨了眨眼,他看着白子潇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面猛地升腾起一种不安来:“什么事情?”
白子潇先是点了点下巴,而后拿出来两颗拳头大小的球形黑褐色物体:
“按照正常来讲,魔鸟会吃掉野生的魔芭蕉种子,魔芭蕉种子在魔鸟身体的沁润下化去外面坚硬的外壳,这样里面的幼苗才能生长出来,但是我手里的种子是直接从树上摘的,如果直接种估计种不出来,要不”
他一边说,一边将目光从凌寒凇的脸上挪到对方的小腹上,意图十分明显。
凌寒凇心里面一惊,反射性拽住了白子潇的衣袖:“别别这样”
说什么想让种子顺利发芽的假话,这个人明明就是想玩点刺激的花样。
“没事,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白子潇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眼角,然后用一根绸带绑在了对方的眼睛处。
“我觉得我不行呃嗯”
那因为微微的惊慌而显得薄色的唇被狠狠咬住,几乎是瞬间就变成了如同充血一样的瑰红,上面那带着诱人意味的水色,成功将之后想说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