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时清越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雌父,我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吧——”白梦泽抱着时清越大腿开始哭嚎。
“我是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咳,没有下次。”
时清越不留痕迹躲开了自己小儿子的两只爪子,整理了一下衣袖后,转身离开。
“欸?我难道就这样逃过去了?有点不对劲啊。”
白梦泽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家雌父的远去的背影摸摸下巴,总感觉刚才的对方比记忆中略有些不同。
不是指突然从冷酷变成手软,只是单纯从外表看想起来了,雌父往日一丝不苟的军装刚刚好像多了不少折痕。
不仅衣服上有了折痕,就连领口处好像也乱了不少。
白梦泽又想起刚才离开的两只虫,背后一凉,只觉得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内心也涌起了惊涛骇浪。
他雌父该不会和他基友以及小雄虫,玩起了三虫行吧!
而睡了一觉精神满满的蒙德,还不知道自己的清白即将被误会,此刻正紧张地看着靠墙坐下的白子潇。
就在几分钟前,他们从那栋隐秘的大型建筑中走出来后,白子潇就领着他左拐右拐到了一个非常阴暗的小巷子中。
这条路不是回那个小餐厅的路,但穿越过来举目无亲、又身陷囹圄的蒙德对着白子潇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
而就在他们走进小巷子中的下一秒,走在前面的白子潇突然靠着墙滑落在地。
“前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蒙德焦虑道,什么下毒下药乱七八糟的手段一下子划过脑海。
“没事,这里比餐厅那里安全,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