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凭感觉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又哭什么,刚才还没哭够吗?”
挡着我眼睛的手移开了,阿修的表情还算平静,如果不是指腹传来的温度那么热,我都怀疑自己感觉错了。
“余别……”他低声喊我的名字。
“嗯。”
“余别。”
他念我名字的时候第一个字总是放得很轻,像含在嘴里不愿意吐出来。
我捏他的脸颊:“嗯?”
阿修的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最后抿了下唇,神情专注地垂着眼看我:“……谢谢你。”
一捧温水暖融融地包裹着我的心脏,快要软到化掉了,但面上我还是佯装不满,掐住他的脸,问:“你不会就只想谢谢我吧?”
他脸上的热度几乎就没下来过,移开眼想躲避我的视线,我猜我的眼神肯定已经直白到近乎赤|裸裸了。
我怎么会让他逃走,刻意放慢语速、加重读音,轻轻捏着他的脸又问了一遍。
估计是知道逃不过去了,阿修没再想躲,紧张地不停眨眼咽口水。我耐心十足地盯着他的眼睛,手指下移,带着明晃晃暗示的意味,摩挲他的嘴唇
他肯定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好半天,阿修才动了动嘴唇,吐出模糊到极点的三个字。他说别的话夸我的时候倒是坦坦荡荡,等到真情表白,又搞不懂在害什么羞了。
我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我想听得更清楚一点,于是贴他贴得更近,阿修眼含恳求地看我,他肯定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alha说过这句话,这是第一次。
何况他还这么别扭,我就更想听了。
“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吧,就一遍。”我亲他的脸颊,揉他的耳垂,捏他的后颈,哄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巴开开合合,艳红一截舌头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