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听起来简直是像在撒娇一样,许悠悠欲哭无泪地看着裴栖寒。
她的破烂玩意儿依旧是没什么动静。
“无妨,再来。”裴栖寒安慰她道。
许悠悠强忍着自己的羞耻心,又唤了一声,嗓音稍微大了一点,依旧是软乎乎的。
偏偏裴栖寒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许悠悠只觉得脚下的地都分外的烫,烤得她的脚想溜。
剑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许悠悠看向裴栖寒,回忆一幕幕的往她脑海里钻,许悠悠不自觉地就喊了一声小裴。
她没在喊她的剑。
裴栖寒不知怎么了偏偏应了她这一声,许悠悠如雷劈一般,她连忙拾起自己的剑,脚底抹油一般就跑了。
她对他,他对她……这一切,好像全都不一样了。
她似乎没办法在将裴栖寒当做是一个普通朋友了,就算是两肋插刀的也不行。
小裴是不一样的。
他是不一样的。
次日,朝阳局的门扉被人扣响,许悠悠开门,门外站着裴栖寒。
“后山练剑。”他言简意赅道。
“嗯呢。”
许悠悠经过一晚上的调整自己的遐思,反复给自己洗脑,她现在已经能坦然的面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