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师兄么?面对你的同门师妹你都要见死不救?”容恕煽风点火道。只是他视为对手那人好似浑不在意,容恕松了手但仍旧挟制着许悠悠。他换了一种策略,看过许悠悠一眼后,对裴栖寒道:“你若不敢拿她的性命与我做赌注也行,只要你肯与我比试,无论输赢我都可以放了她,如何?”

“她的死活我并不在乎,我来此不过是想看场好戏而已。”裴栖寒匆匆扫过她一眼,极度冷漠刻薄的话脱口而出。

周遭众弟子对他的愤懑议论越发强烈,裴栖寒将此处一切收入眼底,他无意在此浪费时间,转了方向御剑离去。

“裴栖寒!你个小人,孬种!”郭焦气急骂道。

“方才喊得那么卖力只可惜白高兴一场,你师兄根本不想救你。”容恕在许悠悠耳边幸灾乐锅道:“他丢下你跑了,真是可怜。”

许悠悠瞥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当然知道他丢下我跑了,不用你提醒。我压根就没想过他会救我,白高兴一场的是你才对吧。十多年来好不容易有一次棋逢对手的机会,人家才懒得搭理你,这样想想你岂不是应该比我更伤心?”

“牙尖嘴利。”容恕放开了她,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既然猜到了他不会救你,那你刚刚喊什么?”

“你这不是正呼战么?我配合你做戏不行?”许悠悠后退一步,险些从半空中掉下去,她堪堪稳住身形倔强着一张脸继续忽悠道:“我早说过了,我是这个世界的先知。他不会救我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意外也并不感到悲伤。反倒是你假扮土神仙在元诏城内找太岁,你是想救你爱人对不对?”

周遭瞬间肃然,容恕也收起了他那副嘻嘻哈哈的腔调,突然正经了起来,“你到底是谁?莫不是缥缈宗的人?”

许悠悠道:“开什么玩笑,我和缥缈宗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我知道你和它关系大了对吧!还有你爱人也是。”

容恕半倚在檐角高处,语气重燃活络,“那你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