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幻阵的功效震慑,激发了想要进去闯一闯的热情。
但也有少部分人心中有点挣扎,就时长曦的描述,他们要不要进去?
然而不等他们犹豫,时长曦就宣布比赛开始,每个人挥锄最强势圈,然后提交身体各项检查的数据。
再就是用迷药,这迷药是时长曦配置的特殊迷药,主药是曼陀罗,当即也借了一些其他药。
比如很少见的消融花,虽然不是荼蘼消融花那种,但也是足够烈性凶猛的药。
童童觉得自己鼻子里吸进去一把粉末。然后整个人就有点hold不住。
似乎比白?粉吸进去的感觉更加强烈。虽然她也没吸过白?粉,但是怎么说呢,那种让人无法抵抗,分分钟缴械投降的沦陷感觉特别真实。
她觉得自己很难过,有种想要沉睡,想要死后,想要爆炸,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心里面似乎把从小到大的灰暗面都放大出来,她似乎看到小时候想要玩具。
但只能看着爸爸妈妈买给弟弟的自己,那可怜的小女孩眼泪汪汪地看着漂浪的芭比娃娃,艳羡地对着弟弟拿起变形金刚的线缆笑脸。
想起考了第一名却被爸爸说成有什么,不过就是个丫头片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以后也不知道能手多少财力,能不能弥补这么多年培养她华姿的信用点,要是亏了怎么办?
家里的家产都是弟弟的,童童只能看着,帮弟弟洗衣服做饭,从小被妈妈灌输以后要帮弟弟,做什么是都要以弟弟为先的观念。
直到她考上联邦第一军校那一年,弟弟上了终点高中,家里面宁愿给弟弟话及万信用点去读高价的贵族高中,也不肯给她一万块钱的学费让她读书,童童就彻底跟爸妈闹翻。
她上了本地的新闻,把自己爸妈告上法庭,最后如愿以偿地地拿到学费。
但从此以后就跟爸妈弟弟端了联系,真真正正地孑然一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她很清楚,她宁愿跟他们断绝关系,也不愿按照他们给她规划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