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其他人那无动于衷的样子,袁徐程就更生气了:“岂能让这魔头在此猖狂!大家随老夫一起杀了这魔头,替这些无辜的人报仇!”

“袁门主说得对!怎么能听这魔头在此胡言乱语!袁少门主的手上缠着绷带又如何?说不准是不小心划伤了。”

“就是!谁还没划伤的时候?我的手上也缠着绷带呢!”

“袁门主!身正不怕影子斜,这魔头竟然敢质疑袁少门主,那便让袁少门主解开手上的纱布,证明给这魔头看!”

“对!证明给他看!”

袁徐程听到这些人讲前半段时,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但是后面那些话,就让他很为难了。

他当然不敢让那袁少门主出来,更不敢让他当众拆下手上的纱布,因为,袁徐程很清楚,秦瑾晟说的一点不错,他那不成事的儿子,真的染上了尸毒,手上接触过尸体的地方一直化脓溃烂,但他那儿子就是忍不住,非要去玩弄尸体,似乎还爱上了那种手指起疹的发痒感,和皮肤溃烂的痛感。

自己的儿子染上了这种怪癖,袁徐程曾试过无数种办法,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甚至还曾将他捆起来,熬了他许多天,但这些成效都不大,甚至还让压抑得太久的袁少门主变本加厉。

袁徐程心里已经把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骂了无数遍,但嘴上却拒不承认这些事情。

袁徐程:“实不相瞒,几日前,犬子的饭菜被人下了毒,那毒忄生诡异,竟是让犬子皮肤发脓溃烂,犬子面子薄,不想让别人看到他那般模样,故而才在手上缠绕纱布做遮掩。”袁徐程露出一副悲痛之态:“我儿如此痛苦,老夫和夫人都心疼不已,一直在求寻医师,也在严查到底是何人如此凶险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