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尘摊开左手:“我都安排好了,一边命人监视二皇子,”言罢又摊开右手,“一边监视耶律阿洪答。----更新快,无防盗上xx---”
旋即两手一拍:“以免他们里应外合!”
塔珊不由地捂住张大的嘴巴,吓得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你们是说……二皇子和耶律有勾结,他……叛国!”
常淑点点头,虽然这是常氏一族的家事,但也事关江山社稷,且突厥一直与大华交好,塔珊知道也无妨。
“消息可靠吗?”塔珊难以置信。
常淑骄傲道:“当然,我家轻尘办事从来不会有误。”
思忖再三,又将来龙去脉细细讲给塔珊听,从慕轻尘月初遭遇刺杀,一路讲到与林品如的早年恩怨。
塔珊信服不少,把这故事来回咂摸一圈,问道:“那这倾夏可靠吗?你们是如何结识他的,可别中途使诈,向敌方倒戈。”
常淑坦荡地答:“是我和轻尘一起逛窑子时识得的,贪财好利,用钱便能收买,这样的人最可靠。”
塔珊:“!!?”
“……你俩……一起逛窑子?”
“嗯。”
我靠,中原人这么会玩吗?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你们听我安排就成,切莫轻举妄动。”慕轻尘陡然插话,她双目灼亮,起身向孝古皇后的画像拜了三拜后,转身走了。
常淑和塔珊忙缀上,却不想她忽然顿下脚步,半侧过身来,面色沉郁道:“三个人目标太大,咱们分头离开。”
“……”
第二日艳阳高照,空气却不似帝京热腾腾的,引得人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就连院子里的蝉鸣都不再聒噪,若静下心来听上一阵,还别有一番趣味在里头。
常淑是真佩服慕轻尘的旺盛精力,明明后半夜才回到寝殿,早上一睁眼欲要再睡个回笼觉时非闹着与她亲热。
常淑只好随口打发她:“本宫与你只是假扮妻妻,只有妻妻之名,不能有妻妻之实。”
慕轻尘用食指点住她的唇:“女人,你晓得有多少人想要爬上我的床吗?没有谁可以抵挡我肉i体的诱惑!”
常淑:“……”
“本宫可以……”
“来吧,听从你心的呼唤,不要压抑对我的爱恋!”
慕轻尘捞过被子,兜住她与常淑,掩住一室好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