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容非心情异常舒畅。
他抱着秦茉,迈步踏上华云桥,走向长宁河南岸。
河水潺流,芳草香氤氲,途中人们夹道相候,笑脸相迎。
“我家不在这边。”秦茉羞于被人围观,红了脸往他怀里钻。
她水眸迷朦,夹带几分软绵的慵懒,蜜暖娇颜不停在他胸口挨挨蹭蹭,使得他心猿意马。
担惊受怕好几日,容非终于缓了口气,因而并未太在意秦茉突如其来的撒娇。
他笑意舒展,双臂搂得她更紧密些:“我在你家对岸置了套院落,先去我那儿。”
“不会只有你一人吧?你想对我做坏事?”
容非微微一愣,辩解道:“我们原想找个隐蔽角落,给你易容,好让王爷带你离开长宁镇,因而魏掌柜在我那儿等你……”
秦茉抿唇而笑,又问:“谁让你拿假钥匙换我?”
“嘘!”容非警惕环视四周,“别瞎嚷嚷啊!穿帮了可不好。”
他暗觉秦茉怪怪的,说话像不经脑子一般,全无顾忌。
可她既非醉酒,又非意识不清,莫非是杜栖迟下药所致?
念及她曾因药物过量而陷入昏迷,乃至要请大夫施针,容非越发不安,抱紧心上人,不顾一切,向小院落发足狂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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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因魏紫提前带秦家下人前来收拾, 容非那座杂草丛生的闲置院落,在半天之内焕然一新,变得整洁雅致。
进了院子, 对上越王、魏紫、侍卫、仆役等人带笑的面容, 秦茉因羞涩而挣开容非的怀抱, 红着脸, 下地向越王行礼。
在地下室吃吃睡睡数日,秦茉没瘦, 反倒白净圆润了些。
见她安然无恙,魏紫挽了她的手,笑颜重展,又不禁泪落,无语凝噎。
越王凝望魏紫片晌, 温声劝道:“人都回来了,怎么还哭呢?”
他抬起手, 没好意思拿帕子给魏紫擦眼泪,改作请的姿势,让大伙儿先入内续话。
众人落座,喝上了丫鬟奉上的龙井茶, 目光聚集在容非裂了十余道口子的青白长袍上, 均对上午之事心有余悸。
秦茉打破沉默,讪笑:“王爷,您是因我那纸条特地赶来长宁镇的?实在惭愧……无缘无故把您给牵扯进来了。”
“本王没走远,就在附近的别院闲住。”越王坦然相告。
事实上, 他在秦家周边布有护卫, 秦家人一出事,他很快就收到风声, 纸条反而后来才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