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晔舒睫毛颤了颤，略微有些心虚地回答道：“嗯，当时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所以骗了你，我很抱歉。”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的细微声响。

祝晔舒的右手小拇指轻轻蜷缩在掌心，嗓子突然变得干疼。

小黑说过，云鸽不喜欢别人骗她。

这一点，祝晔舒也很清楚。

他也是思考了很久之后，才决定对云鸽摊牌的。

云鸽把祝晔舒的手机放回桌面，问：“你早就知道我有系统？”

她的语气很淡，让祝晔舒心底越发不安。

“不算很早，是那天意外在庄园宫殿捡到那张书签后，辅助系统出现在我的手机上，我才知道。”

捡到书签那天，离现在并不算太远，但也不算太近。

云鸽没说话，而是看向小黑。

小黑马上稍息立正乖乖站好。

祝晔舒也乖乖站好。

云鸽看着两个像犯了错误被找家长的小学生的人，无奈道：“我只是想问小黑是不是咕咕的孩子而已，你们不用这么紧张。”

祝晔舒抬头：“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不也从来没告诉过我有系统的事吗？都是成年人，谁还没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云鸽反倒觉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