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可以说,死寂。

那双眸子里没了一点光彩。

黑猫站在她肩上，前爪轻轻蹭了下她的脸。

她终于有了反应，慢慢抬起头。

她颤了颤被血渍粘连的眼睫,抬起眼皮，视线淡淡的,扫视了客厅里的一圈人。

周围空气好像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没有人说一句话。

她兀的抬手,张开。

“咣当——”

沾满了鲜血的东西掉落在桌面。

是一个微微发亮的块状物,形状不规则，像镜子碎片聚合到了一起。

所有人看着那样东西，呼吸微滞，却很默契的没有吭声，空气像凝滞了一样。

她轻轻开口，嗓音沙哑的厉害，声音却没有任何起伏。

“我的条件是，你们所有人，听我指挥。”

明祁和云听到这话，都沉默着，各自沉思，谁也没有说话。

徐渡终于不忍了，从沙发上起来，抄起一张毯子盖在她身上，裹紧了，骂她，“你他妈怎么回事啊？整成这个鬼样子？”

姜思轻轻眨了眨眼，没有任何反应。

她在等着他们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