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微微一笑,道:“小何先生似乎是有钱人,可能住我家会不习惯。”
“就因为我一直娇生惯养,父亲才让我来内地偿偿农村的生活。”
他不住进来又怎么渗入她的生活?
而他也不能够太突兀,引人怀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毕竟他们一个是从没来过内地的富家子,一个是从没出过省的贫家女。
对于所有的人来说,他们“相知相爱”需要个合理的过程,即便这个过程在外人看来有些薄弱。不然,他们会被当作神经病。
顾西暗道:有钱人还真奇怪,好日子过厌了,突然想偶尔过一过苦日子。
“其实,你就是住本镇最好的旅管也不用这么多钱……钱你先收回去……香港同胞大老远跑到这里也是缘份,你去镇派出所备个案,当然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不管怎么样,一个陌生人要住进来,她必须得到保证他绝对是安全人物。
如果对方来历真实清白,又愿意给钱,对她来说就不是非常为难的事。况且香港刚回归,多交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
何家豪暗想:原来神经超级粗大的水母,心思缜密得很,小小年纪面对诱惑做事也是有条有理、不卑不亢。
他想起三哥说过的话:她只是自我生活方式简单,但不代表她笨,她心底比谁都通透。
是呀,心思不缜密通透,如何能写得出那些风卷全球的电影剧本?又如何写得出令人如痴如醉各种题材的小说?如何用一竿笔将人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虽不是明星,却比明星更红,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三哥的妻子,更因为她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