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搓搓的等着,眼里全是伺服的亢奋。
宋祠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唐诗百两只细瘦的手腕,用睡衣带子把她的双手紧紧的缠在一起。
唐诗百取笑他道:“唉哟哟,真是想不到,越是一本正经的人越闷骚,你居然这么多花样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宋祠眼眸微垂,认真的捆着唐诗百的手腕,也很认真的回答她:“你不是睡过很多男人吗?对男人还这么有幻想?男人坏是天生的,这就算花样儿多了?少见多怪。”
他对唐诗百漂没有丝毫的情绪上的波动,不像是在捆如花似玉的美人,倒像是在捆一头垂死的……猪。
唐诗百咬了咬唇,把荒谬的感觉从心里剔除出去。
她才不屑解释。
宋祠将唐诗百脚踝也捆起来,然后用力,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
我擦。
唐诗百猝不及防之下,疼得痛叫出声:“宋祠你干吗?”
“……你……”
握草,这踏马的。
你就不能选个正常模式?这样的模式,唐诗百没接受过,她适应不来啊。
要是被捆成粽子,她只有坐以待毙的份,还怎么打击宋祠?
她再也装不出来云淡风轻,大骂道:“你踏马的,宋祠你有病吧,我又不是学舞蹈的,做不来一字马啊。”
宋祠看着唐诗百,神色毫无波动的道:“这会儿知道疼了?那你哪儿来的胆气,肆意的撩拨勾引男人?我不动你,你不觉得我是为你好,还觉得我没脾气,是个怂包软蛋阳萎吧?”
唐诗百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她太自负,以为所有男人都是垃圾,活该被她耍弄着玩儿。
可宋祠怎么就不走寻常路呢?
宋祠笑了笑,明亮的光线下,他的笑竟然有些慎人。
唐诗百顾不得腿抽筋,是真的害怕了,她色厉内荏的道:“宋祠,你把我松开,姑奶奶不陪你玩了。早知道你这么不禁逗,我当初就不会搭理你。”
宋祠摇头轻笑,对于唐诗百的幼稚真是无语,他道:“晚了。唐诗百,今天你就当长个教训吧。别以为你能玩得了男人,你拿什么玩儿?天生武力悬殊,战场又是在床上,你脑子再够使也白搭。”
什,什么意思?
唐诗百还不服气呢,她道:“女人玩男人,和男人玩女人不是一个概念,你觉得是你们男人嫖了女人,可反过来不也是被嫖。”
“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被玩儿的。”
宋祠伸手将自己的皮带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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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百心都立起来了,不祥的预感涌上来,怎么看宋祠这会儿像是个恶魔,和往日温润如玉的他大相径庭。
她颤巍巍的道:“不,不是,你,你要干吗?”
她被绑得像个粽子,想跑都跑不了,偏偏又是被撬开壳的蚌,软弱全露在外面。
宋祠握住皮带的一端,潇洒的在空气中甩了个鞭响,眼神寒凉的看着唐诗百道:“唐诗百,男人不都是你看到的那样。就像你说的,外头再道貌岸然,能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和外表一样光风霁月?”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