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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为alha留在这里,确实不太合适,说完就出去了,顺便还把门给关了。

棠稚松手,浑身颤了颤解开了一颗纽扣,垂眼望着白晃晃的地面慢吞吞露出脖颈后的腺体,不过好在有裴宿在场他不至于太尴尬。

凯瑟琳剥开衬衫露出那片肌肤,她伸手微微探了下,发觉温度比平时烫了不少。

棠稚闷哼了声,觉得被触碰的地方冰冰凉凉,又像是被无数针刺刺过,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凯瑟琳没继续探查,收回手从药箱里轻车熟路翻找出一瓶蓝色的液体药瓶,递给棠稚道:“喝了。”

棠稚不疑有他,接过药瓶抿了口,苦得眼泪又要往下掉,不想再喝。

“喝了。”凯瑟琳收拾药箱,声音浅淡,但有种不容变薄的强势。

棠稚皱着鼻子,仰头一口给喝了,忙拿了一瓶矿泉水灌了好几口,又将纽扣给扣好,苍白着脸道:“我、我好了。”

腺体又烫又疼,像得不到遏制似的,难受极了。

他想,他该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谁给你做过临时标记?”凯瑟琳双腿交叠,抱着胸看着他,就像平常询问病人一样。

棠稚踟蹰了下,搅了搅手指低头不愿意说,期望她赶紧离开:“没有谁。”

“标记应激症,一般是因为被强制标记,或者强制临时标记后产生的心理后遗症,因为发热期的症状会勾起上次标记的记忆,因为恐惧害怕重复标记,身体会产生保护机制,腺体信息素的味道会改变。”凯瑟琳解释,追问道:“所以,上次是谁临时标记过你?”

标记应激症的oga在少数,发生这种情况多数发生在强迫状况下,需要后期进行心理治疗才可能逐渐恢复。

棠稚摇了摇头,忍着腺体疼得要命,扬着哭腔执拗道:“没有。”

裴宿递了个眼神给凯瑟琳,站起身来朝外面走。

现在,他不适合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