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宁闭着眼睛进入冥想状态,半点儿感觉不到疼。
白筱依旧陪在一边,紧张的看着。
那么多金针啊,她恨不得全插在自己身上,把女儿受的疼痛全部转移过来。
尤其是看着李天逸行针的时候,每行一根金针,白筱的心就揪一下。
行针比扎针更疼更酸爽!
可是,夜微宁像没有丝毫感觉,依旧闭眼冥想着。
白筱无声的歎息着,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感觉,还是在伪装。这个孩子,从小就会伪装自己,明明疼得眼泪汪汪,偏说不疼。
清风从窗外吹过,十五分钟到了,转移话题把金针悉数取下,柔声唤:“阿宁?该醒了。”
夜微宁缓缓睁开眼睛。
“阿宁,你疼吗?”白筱心疼的握着女儿的手。每次金针渡穴都要问一次疼不疼。
“不疼,刚刚睡着了。”夜微宁笑了笑。她刚才真的睡着了。
“唉!”白筱歎气。那么多针扎着,她才不信能睡着,阿宁肯定又在骇人。
夜微宁回头,李天逸还在收拾金针。他用酒精棉给每一根金针消毒,再小心的收进布袋里。
“不是一次性的吗?”夜微宁问。
“不是。”李天逸心虚的赶紧把针炙包捲起来,“好了,我们可以去逛街买衣服了。”
夜微宁耸耸肩,戴上人工耳蜗往外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