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人员干的，或者是有假扮成工作人员潜进国库了。”夜瑝猜测道。

整个监控画面出现过的都是穿着工作服装的工作人员。

“对，那个人对珠子的摆放位置还很清楚。直取目标，不做任何停。”总统说，“夜瑝，许军长……”

“可疑。不过，他养了个好女儿。”夜瑝沉思着，“舅舅，工作人员里你排查过了吗？”

“排查过了，没有可疑的。那个人，极可能是假冒的工作人员。”

“这样找珠子的难度就太大了。”

总统叹口气：“是啊，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

“其实一颗珠子，丢了也无所谓。我不相信它真能起死回生。舅舅，你信么？”

“不信。”总统摇摇头，“但是……”

夜瑝抬眸，定定看着总统。

“夜瑝，其实除了那个珠子是一对。一只为翠，一只为红，据说是上古神鸟凤凰的眼睛化成。当然，现在是科学年代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但是，总有些人念叨着它。”

“还有一只？”夜瑝大吃一惊。

“是的。按理，两颗珠子都应该在蛇头骨里。但我检查过蛇头骨，确实只嵌过一颗珠子。”

夜瑝目光猛的一凝：“夜璃知道红玉珠的存在吗？”

总统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嗯。”

“原来……”夜瑝终于明白，夜璃隐而不说的秘密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