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能够看到那两人的身影,不过在瞬间就隐匿于人群之中。
虞遥压下心头的怪异。
身边的婶子看她脸色忽然变得不太好,就问她:“遥遥,这是怎么了?后面有什么人吗?”
虞遥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青年身形瘦削,触手便是轮椅冰冷的触感。
室内灯光烘托的房间亮如白昼,他的目光却久久的停留在窗外。
外面黑漆漆的,空落落的,他就这样执着的盯着那个方向,目光有一些飘忽。
肤色不正常的白是他不太健康的表现,苍白的手臂上全是针孔留下的痕迹,他修长的手指就搭在轮椅之上,依稀能够透过苍白的皮肤看到黛色的青筋。
脸上传来微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滑落到地面上。
“先生,冉先生过来了。”
他只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
冉湫走的要比以往都慌张一些,待看到青年稳稳的坐在轮椅之上时,他似乎才松了一口气。
“虞先生,你的身体这么差,没有必要就不要去外出,你得知道你的身体情况,现在刚能从病床上爬起来你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见识外面的世界了?说句丑话,你现在的身体就跟柳絮一样风一刮就跑,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意气风发的的样子?”
冉湫刚说完,就见虞绛咳嗽起来,他狼狈的躬起腰,声音仿佛撕心裂肺一般。
冉湫只冷冷的盯着,忽然又想到什么:“叫祝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