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三个月,胎儿基本上稳定了,金秋也不反对他撒娇,而是揉着他的头发:“衣服还换不换了?”
白瑄瞅着她:“那个,那个,”他一边支吾着,一边把睡衣丢得远远的,“医生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嗯,那个……”
金秋看着他,等他那个完,白瑄心一狠,眼一闭,干脆嘟着嘴亲了上去,亲着亲着,肯定就不用解释了嘛,他如意算盘打得够精。
也的确是好些日子没有亲近了,金秋微微阖上眼,感觉到他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里,吸吮着她的舌尖,贪婪地掠取她的气息,舌头舔过她□在外的肌肤,没一会儿,她胸前全是他的口水,而白瑄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外磨蹭了好一会儿,双眼迷蒙地看着她:“进去可以吗?”
金秋的回应是将双腿缠绕在了他的腰上,白瑄欢呼一声,托着她的腰,慢慢进入,被填充的感觉非常好,像是整个生命都趋向于完整,更不必说这其中还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美妙感受。
她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一直到结束,她都觉得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暖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态维持着相拥的姿势,他的脑袋依旧是埋在她的胸前,对于这个埋胸的姿势,金秋曾经表示过不解,他不是咬一个揉一个,而是埋在双峰中间,一埋可以埋好久,半天不抬头。
“你为什么老是要靠在我胸口啊?”金秋欢爱过后的声音都带着一股慵懒满足的味道。
白瑄却精力充沛,他揉着她的酥胸,时不时往嘴里塞,听见她的疑问,他眨了眨眼,以正常的姿势拥抱住她:“老婆你有胸啊,我没有,你看这样,会有缝的,我不喜欢,我想一点缝隙都不要靠着你。”
那是必然的,谁让女人有胸而男人前面一马平川呢。原来这就是他喜欢埋胸的原因,可以和她最亲密的接触,对此金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戳了戳他脑门:“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