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拿走!”我一把拍开他那覆在我胸部上揉捏的爪子,又羞又急。
这厮居然……!
“可是好软……”他缩回手,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委屈。
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老脸顿如大火蔓延而过:“你!你无耻!你明明说过不会做什么的!”
他眨了眨眼睛,慢悠悠地撑起身子凑向我,低哑着嗓子道:“飞飞,以后不要随便相信男人的话,尤其……那是个时刻想着吃掉你的正常男人……”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俯身,堵住了我的嘴。
我没有挣扎,只是傻傻地在他不甚纯熟的吻里软成了浆糊。
这自然不是因为我认同了他轻薄我这良家民女的土匪行径,而是因为就在他说完这句混账话的一瞬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段将我震傻了的对话。
“飞飞,你说过不乱来的。”男人叹息道,只是声音朦胧,模糊不清。
“乖嘛,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女人的话,尤其……那是个时刻想要扑倒你的女人,嘿嘿。”女人得意地嘿嘿笑,听来甚是邪恶。
很不幸的,那声音听起来……
就是老娘我的。
近日来,我甚是苦恼。
原因说复杂倒也不复杂,只是近日来我常常产生各种古古怪怪的幻觉或是幻听,就连那做了两年的梦,也愈发的诡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