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椅背，低头扯了谢律的袖子擦手上的雪，一边道：“丢脸不要紧，让元灵族的老前辈们看清了虚实，换了合作对象，那就更亏了。你们说呢？”

第一时空的人其实在王九干翻武庚后就有些心惊了，但王九说得没错，武庚一人动手还好，但如果他们不周仙山全部动手，那么其余时空跟势力就肯定抱团反攻。

好处是真没有，赢的人只会是元灵族。

迟疑之下，没打成，也就收手了。

秦孚微笑道：“我一直以为第一时空发展多年，本该领袖诸时空，没想到反是第三时空的小姑娘后来居上，真让人钦佩啊。”

老东西，刚安抚好，你又挑拨。

王树等人恼怒，刚想逼逼，王九沉稳回道：“我一直以为年纪大的人都很稳重，没想到也不是，你们勾搭得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赶着上坟。”

毒王等人杀意外泄，秦孚探手阻止众人，笑对王九道：“主要对你也不了解，否则一开始会选你的。”

王九微笑：“一般跟我接触久的人，是有很多想选我，但我未必会选他。”

秦孚微笑：“小姑娘很自信啊。”

王九继续微笑：“不，主要我有良心，知道羞耻。”

秦孚：“哦？”

你这话我是真不信，你瞧瞧你后面那些自己人信不信，表情都摆着呢。

老太太都撇了嘴。

王九：“不是啊，我杀你弟弟，总不能像你一样回头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吧，论道德高尚，我不如老大爷你。”

元灵族们恼怒，但秦孚依旧压着他们，眯起眼，依旧儒雅微笑：“见笑了，不敢当，若有隐忍，不过为了对抗永夜族的大局而已，希望你能体谅我的用心。”

王九一脸认真，继续微笑：“我不信，除非你发个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