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憋了憋嘴:“我要吃红烧肉。”
罗筠:“红烧肉不腻?”
萧梦:“那我天天对着你还越来越喜欢呢,喜欢的东西自然不会腻味。”
这句话直直戳中了罗筠的心口,顿时让罗筠觉得很长脸,他很喜欢这句不腻味的话;给萧梦做完腿部按摩,他便亲自下厨做了红烧肉。
说实在的,罗筠以前不大爱吃甜食,吃多了腻味;可自打学会了做红烧肉,他就特喜欢看萧梦吃红纱肉的模样,有时候萧梦嘴里咬着红烧肉,咂嘴吸了口甜腻的汁儿,还会特满足的感叹:“吃肉多好啊……”
罗筠对这样的萧梦总是忍俊不禁,吃惯了辛辣平淡,换了吃甜腻之食,倒也是种知福的享受。
萧梦能下地走路是在三月中旬,起初走多了路也会腿软,所以更多的时候她是坐着的。大嫂陈沐终于在一家人的劝说下辞去了工作,因为以前陈沐小产过,几年来梦里总是有血淋淋的婴儿向她讨债,这些年没有萧枫陪睡,她便夜不能入眠。
对于此,萧爷爷说得极其邪乎,说是堕胎或因为未曾保护好胎儿导致小产,都是一种罪孽,要超度;这要是放在前几年,大好时代新型青年陈沐和萧枫是不会相信的,可这几年陈沐确实是噩梦缠身,看了诸多有名的心理医生都没有用。
女人天生便是迎风倒,听多了也就信了,她和萧枫商量,不如就找老爷子试试?总归是自家人,老爷子总不至于害孙媳妇儿不是?
陈沐去找了萧爷爷,让爷爷给她把了脉,做了场法事替小产的婴儿超了度;萧爷爷翻开古旧的经书,照着古文字对着陈沐一阵儿的念叨;
陈沐又喝了几幅萧爷爷给的草药,当天晚上也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其它,睡得相当甜美,几乎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起来也特别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