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声音说的轻巧,只是说到日本人这三个字时,她的眼里划过了一抹恨意。
她本是家人都在的,自己也是父母掌心宝,奈何一次意外,家里人就这样丧了命,唯有她一人苟且活了下来。
再后来便是遇到了燕绡,主动选择舞厅。
在外人眼里,她是在这舞厅里长大的。
待到成年了才开始上台表演,其余日子里跟着各个师傅学习各种歌艺。
半久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信封。
“还有其他事吗?”她问。
“无了,目前就这些。”伶儿说。
半久拿起信封,收了起来,转身便走了。
却听见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回头看见跟在她身后的伶儿。
“我今儿个在这里待了一天了,也有些闷的无聊,寻思着外面转转去。”伶儿娇笑一声解释道。
半久什么都没说。
……
自半久离开后,裴嗔便站在原地等着,他神色带着丝丝寒意,让人无法窥见他心中所想。
老板娘的目光几次看向了他,但又收了回来,站在那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裴嗔听到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