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裴嗔阴测测的目光。
梁越挠头。
这是病又犯了吗?
要不请个大夫吧。
梁越宛如老母亲一般在心里开始担忧了。
他的担忧裴嗔并不知道。
裴嗔瞪完梁越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光。
“阿绡,不要管这个人,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操着老母亲心的梁越,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
这些年的情和意终究是错付了呀!
梁越心里哀叹着,一双手突然拍在他的背上。
他一回头看到了一名红衣俊秀的少年。
少年一身红衣,异常的张扬。
微微晃花了他的眼。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这少年一手搁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问。
“你们是北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