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毒入骨髓，明知道要死，也不必为了上官飞燕，抗下所有的罪名吧。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情字。

还有就是眼前这个持剑的柳余恨！

“你是想说霍天青吗？你觉得他被我利用，很可怜？可在我看来，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想要有收获，就必须得有付出，他想得到闫铁珊的财宝，复兴那早已经消失的天禽派。他已经做了他该做的，也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至于闫铁珊在那笔财宝上涂抹剧毒，本不关我的事情。或许这就是，他的命中注定也说不定！”

“够了！”陆小凤突然有些暴躁的喊了一声。对待这样的女人，像他这样的男人，似乎都难以忍受！

“呵呵！原来一向只对女人温柔的陆小凤，”

“你这是想让我死？”只要上官飞燕出现，柳余恨就会变得很安静。哪怕是现在，他的话，依旧很平静！

“其实你早就该死了，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上官飞燕的冷漠，看都不曾看一眼，这个真心对待她的男人。

“可是你·····你以前······”柳余恨的声音颤抖，提起以前，他也无法做到安静自控。

“我以前说的那些话，自然都是骗你的。你难道还以为，我会真心的喜欢你吗？”

“他我都不会真心喜欢，你觉得，自己比他强吗？”上官飞燕一指花满楼说道。

“不错！你确实不会真的喜欢我。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自己欺骗自己。”上官飞燕毫不留情的话语，让柳余恨似是僵尸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过了良久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痴痴的看着上官飞燕，独眼之中，既有怨毒，也有痴情。

“你至少还不算太笨！”这个冰冷无情的女人，再次将柳余恨的伤口撕开，面无表情的撒着盐巴。

柳余恨默默的点头，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剑锋竟穿透了他的心，鲜红的血，似箭一般，喷洒到了他身后的地面之上。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死，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惧。可他却完全的面无表情，死，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