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出去了的花江对客厅里两人说:“今晚我在弔的屋子里打地铺吧,为了防止爆豪同学逃跑,我建议在大家休息前,将他绑在床上比较好哦。”
爆豪胜己听到这里:“???”
然而他还没从“花江到底是哪头的”震惊中缓过神,死柄木已经拿着新的绳子踹开了门。
他那副重症病人一般的气质让爆豪生理性警惕,可他再警惕,还是被敌人压着脖子威胁,被死死绑在了床柱上。
然而此夜的屈辱此时还只是第一步。
大约到了半夜。
被绑着的爆豪胜己感到了崩溃。
还是花江起夜了发现屋子里还像有点不对。她推开了房门,就瞧见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爆豪胜己在试图用嘴巴牙齿咬断绑着他的绳子。
花江:“……”
爆豪胜己:“……”
爆豪胜己憋红了脸:“你给我出去!”
花江依着门说:“你这样是咬不断的。”
爆豪胜己道:“哈,不试试怎么知道!”
花江诚恳:“这是事实啊,我不用试也知道。”
她试图走去问爆豪怎么了,爆豪胜己却对她的接近更为暴躁。
他憋了半天,对花江道:“……叫那两个人来!随便哪一个!”
花江先是困惑:“我不比他们俩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