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坐在地上，双手环着双腿，把头埋进了手臂当中。

她很害怕。

“你第一次这样干？”

“房东……我错了……我当时看见你受了很重的伤。”

的确是很重的伤，石皓仁就算是身体素质再过于强悍，现在也全身无力，背后中箭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柠柠真得是有天大的本事，她不只有狼人的身体素质，还有好似星辰魔法的一样特质。

刚刚那颗陨石，是她所召唤出来的。

她的解释是，她从小占星，无意中学会了召唤“死星”的能力。

她以前使用过一次这个“法术”，那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大概位置是在华夏古时候的昆阳……

“你以前没杀过人？”

“没……没有。”

石皓仁仰头看向天空中的繁星，也不知道王莽昆阳之战四十二万冤魂会怎么想，那颗陨石原来是柠柠第一次释放法术，试验一下看看效果，根本不知道陨石砸向了王莽的大军。

反正那时候柠柠不知道穿越者大战位面之子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口气杀了几十万人。今天，柠柠却亲手将五十多个猎魔人杀害。

谁第一次都会这样。

石皓仁摸了摸柠柠的头，“没事的，习惯就好。”

真得是习惯就好。

他想到了第一次杀人，想到了在帝国体系中的那些年。

回忆如同一扇关不上的窗。

…………

“你可以认为我是天神，也可以把我当成恶魔，但我有一个名字，叫艾丽琳娜。我可以改变你的一切，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愿意！”

“这是给你的系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下属，对我一人负责。”

“好的，长官。”

…………

“长官，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