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忽然又来这边了?

不是跟倭文静亲亲我我去了吗?

黑泽银一边想着还一边歪了歪身子,越过近江往后看去,却才发现倭文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手机站在了角落,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但看情况显然没有那个心神去在乎他们。

“可以请跟我出来一趟吗?我想要跟你说一些事情。”

近江看出了黑泽银的小动作,神色却是不变。

他咳嗽了计几声,态度一如既往的儒雅,话里话外却是透露出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当然。”黑泽银推了推眼镜。

虽然有些搞不懂的意思,但看在这家伙这么诚恳的份上,黑泽银还是跟着近江趁机溜了出去。

……

可惜黑泽银还是低估了近江。

对方找他前来,似乎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正经事。

而是在最初就从怀里抽出以大堆零零散散的信件,最后递了一封给他。

黑泽银看了一眼近江戴着手套的手,同样默不作声给自己拉上手套,接过信封上下翻弄。

没有收件人没有寄件人,只有信封表面用黑色水性笔书写了一个大大的“死”

真是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的东西。

“不会是杀人预告函什么的吧?”黑泽银觉得自己已经对预告函这类的东西产生了恐惧的情绪,特别是这种信封形式的东西,总让她有种不安全的感觉,为了保险黑泽银还是抬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