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尸体的每一次提取与移动肯定会需要办理相关手续,花费不必要的时间。这样一来,整个尸检的效率也会大大降低。
另外一个方面,化验是一项需要时间等待结果的工作。如果化验人员在等待一项检验结果的同时,不断开始新的任务。他们的精力也将难以全集中在同一个案件之上。
但许多时候,化验人员的工作除了验证主刀法医的猜测。在其余参与人员想不尸体为何会呈现出某种状态时,他们身为专项化验员的知识储备与案例经验就显得格外重要。
也许他们在化验圈专业杂志上读到过个某个生僻案例上,就能找到一些特别的答案。
曾经,世界联盟督卫总部里某些不清楚具体鉴定工作的文职长官们,也尝试过在法医中心推动部门分工模式。
只是才试点了不到一年时间,便发现问题了手续繁复、效率低下、难以找到责任人等诸多问题。
自那以后,再没有人质疑过法医中心的小组模式。这个与现代产业高度细分化完全相悖的工作模式,便这样最终被保留了下来。
简仁倒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工作模式,对此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随即便问到:
“那法医小组是怎样分工的,这个你知道吗?”
本以为这个问题会难倒胡安,没想到的是对方立刻便作出了十分详细的解答。
“每个小组一般由一个主刀、两个辅助再加一个化验四个人组成。
小组的成员是固定的。一具尸体从运送到小组专属的解剖室,到最终完成报告,全都是由这四个人全程参与,不会再涉及其他人。这样权责也比较清晰。
当然,鉴定报告也需要四人共同审核签字才算完成。所以,你之前提到的一个人偷偷出鉴定的方式,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
还有就是在小组中,身份鉴定这类小工作,一般都是由两位辅助来完成。辅助们也是法医出身,只是暂时经验不足,所以才被安排在主刀身边辅助兼学习。
未来一部分辅助也是会通过考核成为主刀法医。所以,你所说的学法医同时又精通计算机的那种情况,虽然不能说完全没有。但这种基于对方是天才的假设,其中侥幸的成分还是大的有些离谱。
我建议,我们还是应该往更普遍一些的方向想一想。”
简仁点头表示同意。她虽然不知道法医究竟有多难培养,但单从学校教育之后还需辅助工作来继续学习这一点就能看出。想要成为一名法医需要非常长的时间作为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