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计算机防火墙监控，毫无作用。

对方更像是对他们进行降维打击。

“我们这里也没找到。”莫里森有些不甘心地开口：“世界顶尖的骇客，我们能调查的都调查了。甚至请了其中几个白帽骇客帮忙，还是没有发现。”

这种感觉，和他第一次追踪小丑组织一样，感觉非常无力。

世界顶级的骇客大神，包括近年智能病毒崛起后出现的后起之秀，他们都认识，甚至在他们中情局的资料里，都有他们完整的资料。

但他们印象中，没有哪个人的实力，让他有无能为力的感觉。

会议室内陷入安静。

“有没有可能是一些网络公司的团队所为？或者是敌国的骇客军团所为？”旁边的麦隆开口。

中情局全体高层，都在会议室，麦隆也在场。

这关系到他们的脸面，如果不找到那名骇客，他们能被攻击第三次，就有第七次，甚至第十一次。无休止下去，到时候他们所有人都没脸见人。

作为一名资深特工，或许网络安全的技术他不懂，但多多少少还能提供一些破案方面的分析和建议。

“对方不一定要是骇客，想想，除了骇客外，全球内，还有哪些顶尖团队和国家骇客军团能绕开我们的智能防火墙的监控？”

“俄国和华夏。”莫里森脱口而出。

众人目光一亮，焦点聚集到他的身上。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国家。俄国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华夏自从陈默的汉字编程语言改写了编程的一些基础规则后，编程技术已经全球领先。华夏的骇客，是我们唯一不了解的一群人。华夏的红客军团，华夏联盟都有可能。”

“我觉得不是红客军团，小丑病毒后，智能病毒成为各国网络安全团队的重要研究对象。网络上，无声的网络战争一直在进行，双方的实力，彼此都有底。

他们的智能病毒，或许可以入侵一般的公司，但还无法绕开我们总部的智能防火墙监控，如同幽灵般入侵我们的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