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翠竹依旧有些害怕,说话时牙齿都有些哆嗦。
绯樱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宫女,淡淡道:“不该知道的别问。”
每次这个小宫女来,娘娘都避着她们,记得有次娘娘知道有个小太监想偷偷打听此事,就被娘娘找个由头弄死了,所以关于这个小宫女的所有事情她从来不过问。
翠竹抿抿嘴,不再多问,低头站好。
直到夜深,也没见到贤妃出来的两个丫头急了,绯樱壮着胆子敲了门。
“娘娘?”
内室听到声音的贤妃手一顿,继续对着铜镜将一朵白色绢花插入毫无点缀的发髻,眼神森冷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一定会让她们给你们陪葬的!”
等到外面再次传来绯樱的声音,贤妃亲自起身打开了门,冷冷的看了一眼绯樱和翠竹,对着仍旧留在此地的小宫女道:“随本宫进来。”
时间一晃过去了十来日,司晗月再次来到了宫中。
“现在进宫一次可真不容易啊”,司晗月大咧咧的歪在罗汉榻上,颇有些生无可恋的模样,“总感觉最近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什么大事啊?”慕容醉雪现在一心养胎,对其他事情理会的不多,也不方便。
不过,除了瘟疫一事。
这也是她叫司晗月进宫的目的。
“说不出来,感觉而已”,司晗月摇摇头,掰着手指头,“你看现在皇兄‘病’着,太后、皇后也病着,三大巨头都病了啊,不觉得怪异吗?”
“这事啊”,慕容醉雪有些一言难尽的的看着司晗月,这事儿她还真知道一点。
她在乾清宫有时候无聊,除了夏乾帝,她偶尔会找曲相思或者小平子聊聊天,这事儿就是小平子私底下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