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乾帝不说话,司晗月却幸灾乐祸道:“总有人觊觎你的心上人,想挖你的墙角。”
听闻此话,慕容醉雪下意识的想去拉夏乾帝问个明白,但在即将碰到他衣角时,猛地收回手,身子向一旁倾斜,满面冷肃地看着茶盏里的梅子,心头涩意上涌,她好像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记得上一次是夏乾帝半夜从董娉婷宫里过来。
她那时还不是很嗜睡,夏乾帝来她宫里沐浴时,听得缃溪悄悄自得的跟她说董才人都没她有魅力,她才知道夏乾帝是从董娉婷那里过来的,恶心的她跟夏乾帝闹半宿别扭。
不是讨厌董娉婷,相反,董娉婷算是她在宫里极少有好感的人,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接受无能。
想着前一刻还在董娉婷那里翻腾,下一刻跑她这里来,虽然她有孕不能折腾,但还是觉得恶心和难受。
那次夜里她最终没让夏乾帝抱着她睡,哪怕闹到后来夏乾帝说他最后关头不知怎么突然想她,没碰董娉婷,她也很难过。
她当时想的却是夏乾帝有没有跟她亲热时想过别的女人,后来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她用怀孕多思安慰自己。
现如今,心里的感觉明确告诉她,不是怀孕多思,或许她早就对夏乾帝动了心思。
余光一直注意着慕容醉雪的夏乾帝撇了一眼司晗月,被那一眼扫的遍体生寒,司晗月尴尬起身:“那个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只是在临出门前骤然顿住:“小嫂子,建议你不要爱上皇兄,他的心太大!”
声音严肃认真。
慕容醉雪徒然抬起头,望向那一抹消失的衣角,贝耳也发现她的反常了吗?
可是好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