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那个公主老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亏欠了她的。
听说她挺着大肚子到处给自己说情求人,真难为这个一贯娇气傲慢的女人了。可他真的无法对她产生任何感情,就连这个孩子,也像是完成一个任务。只不过是个任务而已,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任务。
只有阿水,才是他真正唯一想要的女人。
可惜,她再也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人。
沈玉飞闭上眼,觉得胸口闷闷的,但却并不想叹息,他宁愿闷着,让这痛楚陪着自己。他不想解脱,解脱意味着放下一切。他放不下,放不下阿水这块心病,这块伤。
耳边响起脚步声,然后木门前锁链响动。
沈玉飞睁开眼转过头去看。
是又要提审?还是又要按罪名?这都消停了一阵了,难道又要弄新花样?难道是杀头饭来了?
一贯凶巴巴耀武扬威的牢头今天竟然安安静静恭顺无比的站在牢门口,大气都不敢出。把锁链解了,推开门,躬着身一抬手。
从暗处缓缓踱步进一个人。
个不高,披着斗篷,拢着手。后面还跟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这么说,来的是宫里的人。这宫里的,是哪个人物要这般神秘到访?难道。。。。。。是要秘密的处决自己?
冷冷自嘲一笑,沈玉飞也不动,就这么坐着。掉转头,继续看着墙,发呆。
牢头喝一声,被那人物抬手止住,挥挥手,示意牢头回避。
牢头面有难色,但被后面那位公公一个眼色制止。牢头不再犹豫,跟着那公公掉头就出去,守在门外。
那人缓缓靠近,脚步像猫,静镒无声,在离他两步远处停住。
沈玉飞转过头看了那人一眼,那人背着光,斗篷又压得低,看不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