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军站在客厅里,双手扶头,猛舔嘴唇,猛咽口水。陈邵阳则直接跑到厨房,拿了两罐冰啤酒,扔给他一个。

揭开盖子,就是仰脖一通猛灌。

可惜,年轻的身体热血奋勇,一罐冰啤酒是浇不灭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焰。

陈邵阳捋了捋头发,甩出一手汗,扭头就往浴室里去,嘭的甩上门。

起初罗正军不明白他这是干嘛,等明白过来,他也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小书房,甩手也砸上门。

浴室流理台上,还放着花梨的毛巾。陈邵阳一把抓过,蒙在脸上,靠着墙壁七手八脚的扯开皮带,把手伸了进去。

闭着眼,嗅着毛巾里残留的气息,想着卧室里若隐若现的皮肉,他喘着气自渎。

另一边书房里,罗正军则坐在花梨坐过的椅子上,叉着腿,敞着裤腰,也忙活不停。

在各自的想象中达到□,书房里罗正军叉开腿四仰八叉的摊在椅子上,瞪着眼看天花板。浴室里的陈邵阳则慢腾腾的扯下脸上的毛巾,照着原样叠好,又放回流理台。

在硕大闪亮的玻璃镜前,他看到自己散着皮带,敞着裤腰,衬衫下摆都甩出来的样子,很是可笑。

依着理智,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自渎是很正常的,但想象着同班女同学的样子自渎,这就不好了。理性上来讲,他应该远离花梨。再这么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就算他克制得住,那罗正军呢?

而一旦他退出了,只怕罗正军就更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来。所以为了三人好,他就不能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