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衣服他是脱了,但似乎是没做什么其他。
他脱她衣服,她是不乐意的。但不穿衣服睡觉,确实比穿着睡舒服。看在一夜无梦好睡好眠的份上,她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他计较。
翻身下床,她肆无忌惮的撕开嘴,打了一个见牙见喉的大哈欠,摇摇晃晃的往浴室里去。
半眯着眼,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头脸,苏平安啧了一声,随手扯过一条毛巾蒙在头上。
这样一张脸,别说刘景廷,就是她自己看了也是乐不起来。
蒙头蒙脑的刷牙,她倚着洗手台,翘起一只脚用脚趾头挠小腿肚。正挠的销魂酥痒,外面就突然咚咚咚的敲起门来。
这节奏,这劲头,和昨晚如出一辙,不必猜也知道又是刘景廷。
这是又怎么了?难道他又要请她吃饭?
想到吃饭,她就咂吧咂吧嘴,放下脚丫子,叼着牙刷晃晃悠悠去开门。
外面刘景廷一身衣冠楚楚,眉头紧锁,满脸焦急。门一开,就看到一个从头到脚一身白的她。
先是一愣,再是一惊,然后一慌一乱一跺脚,赶紧伸手把她推进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
他瞪着眼喝斥,管的还挺宽。
苏平安叼着牙刷,自白毛巾下射出两道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翻。
“不是你脱光的么?”
刘景廷老脸一热,心虚低头,干巴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