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仕廷傻愣愣看着这一对红烛,想到了洞房花烛夜。这一想,他就好似也被点着了似的,浑身发烫,口舌发干。
“平……”才开口,就被苏平安用一根手指轻点嘴唇。
“嘘,不要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苏平安拽文,抬膝上床,凑过去,伸手要扯他的衣服。
刘仕廷一把抓住领子,浑身僵硬。
而苏平安则经验老道的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笑脸,一面对他轻轻吹气,一面不由分说的把衣领子从他手里拽了出来。
香风热气吹的刘仕廷熏熏然,手足无力,便如同剥壳似的被苏平安剥去了外衣。
他是名副其实的白斩鸡,脸白,身子也白。骨架子不小,然而没有多少肌肉,可也没有赘肉,就是一副清汤寡水的少年身量。
肉不多,但胜在鲜!
她两只大眼刀似的刮过他的身体,刮的刘仕廷皮肉痛,骨髓痛,痛的他轻轻颤抖,血一股脑的往下涌。
腰下是西装裤,皮带系的仔细整齐,裤子也是好料子,透气又垂坠,很是服帖。正因为好,所以拿一顶小帐篷是显而易见。
苏平安舔了舔嘴唇,估量着这帐篷的高低大小,略微有点失望。
显然,比之张奇夫,刘仕廷器小。
不过天下万全只是难有,她也不能太强求。
她顶着他的裤裆感概万千,可叫刘仕廷是备受煎熬。小少爷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扒光了衣服看,更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热辣辣的盯着裤裆。
看就看吧,偏她还不是好看,那眼神好似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