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那可是力气活,苏平安起先有兴致,故而不觉得累,骑着唐继尧颠腾。可骑了十来下,她就懒病发作,祖宗上身,骑不动了。
可胯下的团长大人被骑出了兴子,停不了啦。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好有劳团长大人这匹高头大马自己骑自己咯。横竖他一身蛮力,颠腾得起两个人的分量。
好这一张椅子,得亏是货真价实的老红木,不然哪里经受得起唐继尧这匹烈马撒欢。
偏生今儿个团长大人兴致特别好,怎么颠都不能玩。
苏平安是个顶没有耐性没有狼心的货,时间一久,她就坐不住了。可细爪子缠着的那条火炮,还那么粗,还那么硬,简直就是铁打钢铸,扔进炼钢炉里也不会轻易酥软。
可她已经腿僵腰软手酸脖子痛,浑身上下都撑不住了。
受不得委屈,她开始细细的哼。
唐继尧心里也急,而且特别紧张。这特么可是在饭馆里,楼下百多号人吃喝吆喝,隔着楼板墙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外面大街上的人就更多了,各种声音纷至沓来。他堂堂一团之长,就在人声鼎沸之中大发淫性,真是太有失体面了。
但越紧张就越凳不了顶,他是卡在半空中,急也急死,累也累死,乐也乐死。
就在他不上不下欲仙欲死昏天黑地之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道。
“见深兄,我来了!”
欸?谁来了?
这是有人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