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催促:“后来呢?被赶走了吗?你怎么不上去帮下忙?”
“后来啊,那小子就当着房东夫妻俩的面往墙上蹬了两蹬,把铁锅挂在三米高的壁灯上,然后告诉房东,只要他们不借用梯子能把铁锅拿下来,那他就二话不说搬走,不然就算警察来撵他,他也还是会回来的。房东太太当时就吓得哭了……”
“飞檐走壁?”无波惊呼,“那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家传的。”
“那你有没有跟他交过手?”
傅靖以一脸没兴趣:“一看就知道他跟我不是一路的,再说了,我这个可是当杀手锏用的,藏得越深越好。”
无波无语极了:“你老是藏着掖着,都不跟人过过手,还怎么磨练怎么长进?”想了想,又问,“你的那人多少岁了?”
“二十出头。”
无波差点没喷水,二十出头的人你就敢叫人家小子,你知道你才十五岁吗?
“我觉得你应该谦虚点。”最后她只能这么劝道。
“我已经够谦虚了,”傅靖以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就他整天在那里吹他五岁练功,十岁获得世界冠军,如今是打遍天下同龄人无对手,我都没说什么。哼,要把他往我们镇上随便一丢,十五岁组分分钟秒杀他,十三岁组个个能搞定他,你呢,估计单手就能把他打趴下。”
无波瞪大眼睛,欲言又止。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