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了一张老师的照片出来,贴在墙上,还是放大了的,有a4纸那么大,准备每天看一看,以提醒自己不可怠惰。
系统看了那照片一眼,不知怎的,总觉得她选的那张怎么看怎么像遗容。
它其实很想跟协理人说,你能不能不要选一张照片,搞得跟张遗像一样,别人家没死呢,倒最后被你给咒死了。
但是,为了不打消她难得的积极性,它就没有说。
它认为,有一张老师的照片来督促她,也是好的。
哪知,那照片挂了半天,就被芽芽揭了下来,理由是:我看电影的时候,老觉得有个人盯着我看,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总的来说,就是她偷懒的时候,被老师这样看着,她觉得有压力,所以索性揭下来,她继续偷她的懒。
老师的照片被收入抽屉里。
她快乐肥宅的日子照过,而老师长留她心中就行了。
系统觉得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创,它觉得自己这活再干两天,很有可能要自闭。
而芽芽下午的时候,很有一种欲望和冲动,想将昨晚骨皮到房顶上的事,分享给自己的朋友听。
她第一个想打电话的,就是岑医生,很想跟他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有一具骨皮跑到我房顶上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妥,他一听,肯定是要让她快回基地,老实待着的。
所以,算了。
这电话就没打。
而她第二个想打电话的,就是蕊蕊。
可是她想到,不妥,她一听,那不就知道她现在不在基地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