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们家二儿子好像不一样性格。”
“对,除了那个二儿子,其他都一个样,闷葫芦,任何事不干己事不张口,干己事的更是死活不说,别想问出什么来。”
“诶?你看那女的长得怎么样?”
“丑死了!长得那叫啥样?可用一个词来形容,就叫做‘粗蠢’。”一个医院女同事说。
“啊?不是吧,我看挺漂亮的……应该说是很漂亮才对,可惜对我没兴趣啊,怎么不来倒追追我,每天送饭送菜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上我?”一名男同事说。
“你们男人都是什么眼光,我觉得你们审美都有问题,还是疫情当前,你们几个月没见过女人了,看到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觉得眉目清秀?”
“唉……过分了吧,人家好歹还送过咱们不少喝的,你就没喝?”
……
一堆人讨论得很热烈。
然而,上官芽芽反正听不到这些议论声,所以才不会去管。
她跟岑斐到了医院门口停车场。
开了车门,就要登上去。
哪知,坐到驾驶座上后,她才想起,对哦,今天有岑医生坐在副驾上,那她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
这是肯定不能像自己一个人坐在车里“开”那么自由的。
所以,她就很严整地将两手搭在方向盘上。
然后停顿了一会儿,才将手伸向ggs导航,输入了岑医生家的地址。